“属下猜测……您先前应是属下的夫君。”

“夫……夫君???”

红雀惊的连退三步,避嫌一般和白鲤隔开距离,才堪堪定住身形。白鲤见此情景便知是自己猜错了,慌乱间一下子跪在地上请罪道:“属下出言有误,竟敢肖想主人,属下愿领责罚。”

“没,没事,你不用跪,没猜对而已,再猜就是了。”

红雀表情有些裂,却也见不得白鲤跪着自轻自贱,连忙走上前去将他扶起,刚刚退开的那几尺距离瞬间没了踪影。

“那……属下是主人的……娈宠?”

红雀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不对,再猜。”

“是……是主人的私奴?”

红雀:……

“想什么呢你!”

红雀忍不住去戳白鲤的额头,快被他气笑了,真想打开白鲤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气愤之余,红雀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可能性:

大哥他……是不是被憋坏了……?

也对,白鲤这几天一直待在自己身边,虽说也没让他服侍什么,但也算是寸步不离了,尤其是带上手镣之后,连去天机楼都想带着他去,别说天机楼了,就连睡觉都是在一起的,白鲤他想必没时间……

想到这红雀一挑眉,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都把白鲤接到自己这里了,吃穿住行都短不了他的,怎么还能在这方面委屈了大哥,别说这么着委屈,就算让他自己弄都算是委屈,明天就去华月楼请上十七八位漂亮姑娘来,好好伺候大哥。

红雀得意的笑了笑,然而他细想白鲤的回答,却再笑不出来了。

猜是正妻也便罢了,虽然地位仍旧比家主低些,但也还说得过去,可那娈宠……还有什么私奴!我待他有这么差么,让他竟生出这些个想法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猜,是我对你做了什么吗?”红雀一脸苦涩,可惜白鲤得知自己猜错后就一直低着头,没看见红雀的表情,自然也就理解成了为何会猜成床伴一类。

白鲤本不想辩解,错了就是错了,该怎么罚都应当受着,可是红雀问,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细数一二。

“主人……从不避讳与属下亲近,不仅肯亲嘴为属下喂药,还喜欢坐在属下怀里,抱着属下睡觉……”

“你……你闭嘴!”

红雀脸上烫的受不住,又要去捂白鲤的嘴,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也过于亲近了。

就是这些自己习以为常不曾在意过的动作,惹得白鲤误会。

红雀的手堪堪停下,白鲤疑惑了一瞬,却自行贴了上去。

“你干嘛!”

红雀再次触上白鲤清凉的唇,却像是被滚烫的火苗燎了一下,急急缩回手瞬间又退开几步远,无比惊诧地看着白鲤。

“属下还以为主人喜欢……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