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边听边点头。
“我回来看看你。”澹台牧微笑着对他说道。“怎么样?在蓟都还过得惯吗?”
“很好。”宁觉非感激地笑着。“谢陛下。”
“谢云深好了,是他在照顾你,又不是我。”澹台牧微笑道。
“是啊,云深那么忙,还没忘了关心我的衣食住行,倒让我觉得很打扰他。”
“何必说这样客气话?好客是我们北蓟人的传统。像你这样的贵客,能到我们蓟都来,那是人人都欢迎的。”
两人漫步在齐膝深的糙地上,显得很是平和悠闲。澹台牧今天未穿铠甲,只着平常的衣着,脸上半点焦虑也没有,一点也看不出西疆战事的痕迹。
走到城边时,云深迎了上来。
他温文尔雅地笑着,叫了声“觉非”。
宁觉非笑着点头:“云深,你也出来了,不处理公务吗?”
“就耽误一会儿也不妨。”云深笑道。“陛下,刚接到两件急报。第一件,西武大王独孤及登基称帝了。第二件,南楚太子和静王谋反,已被武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