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云深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可是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不对,立刻警觉地看过去。“你想做什么?”
宁觉非笑得很开心,一时没有说话,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目光中大有深意。
云深一下便绯红了脸:“你还病着,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作践自己身子。”
宁觉非却颇为无赖地道:“我这病也无非是风寒入骨,水土不服,好得慢了点,其实并无大碍,风寒这种病,好像那个……有助于驱寒活血,对治病大有好处。”
“你……真是胡说八道,上次来蓟都还是好好的,能吃能睡,生龙活虎,这才隔了一个多月,忽然就水土不服了?”云深又好气又好笑,已是扶着他走回了屋里。
“那个……季节有变化嘛。”宁觉非继续狡辩。“难道医书上说,这大夏天的,如果有了什么念头,却必须强行忍住?”
云深仔细一想,一时倒作声不得。他熟读医书药典,虽于房事上无甚经验,在理论上却所知颇多,也明白“性开四季大不同”。《内经》云:“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为得道。”夏季生息旺盛,阳气浮长,养生之道提倡这时应宣通发泄,顺于自然,无阻无碍。想着想着,他不再象刚才那样坚持,心里却也有些蠢蠢欲动。
宁觉非趁机将他拉着,一起倒到c黄上。
云深微微挣了一下,小声说:“你的身子……”
宁觉非在他耳边轻笑:“我可是养精蓄锐好多天了,难道你就不想?”
云深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他将头埋进枕头,不肯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