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伙计把他送到房门口,彬彬有礼地告辞,便转身离去。
宁觉非推开门,走进房间。里面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他摸索着往前走,很快便摸到了一张太师椅,便坐了下去,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片刻之后,有人打燃火镰,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宁觉非骤见光亮,一时不能适应,不由得微微皱眉,慢慢睁开眼睛。
云深坐在他旁边,满脸无奈地看着他。
宁觉非顿时觉得抱歉,微笑着问:“我吵醒你了?”
“也没有,自你走后,我就没怎么睡着。白天睡太多了,走了困。”云深温和地道。“觉非,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与人初次见面,便一同外出,喝得酩酊大醉,实在太危险了。”
宁觉非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思索不了任何问题。他想了很久,才弄明白云深这话的意思,便笑着说:“他们如果对我有企图,我就想看看他们有何图谋?如果他们并无所图,那我不是结交了几个好朋友?”
云深顿时语塞,怔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替他宽衣解带,又去吩咐值夜的下属弄热水过来,让他洗漱。
扰攘了一会儿,宁觉非觉得舒服多了。他喝了两大杯浓茶,这才上c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