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听他用词粗鲁,害怕云深反感,不由得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云深在北蓟出生,长大,似这样的汉子也不知见过多少,此时一点异常的神情都没有,反而微微点头,始终笑意吟吟。 独孤偃开怀大笑,对身后的随从一挥手:“嚎一嗓子,这下那老板却管不了我们了吧。” 跟着他的那些武士们全都放声大笑,随即齐声高唱: “我祭了远处飘飘的大囊 我擂响黑牦牛皮幔的战鼓 我骑上黑色的快马 我穿上铁硬的铠甲 我拿起钢做的长枪 我扣好山桃皮裹的利箭 上马前去厮杀 我祭了远处飘飘的英头 我敲响犍牛皮幔的战鼓 我骑上黑脊的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