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一边擦泪一边回答:“他是正月二十九生的,明年就满十三岁了。”
“哦。”宁觉非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其其格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那么坐着,偶尔发出一两声啜泣,又赶紧忍住。
忽然,有人在外面恭敬地道:“王爷,云扬将军派人过来,有要事禀报。”
宁觉非便对其其格说:“你好好照顾那日松,有什么需要便对江总管说,让他安排。”
其其格立刻躬身道:“多谢王爷。”
宁觉非起身出去,问门外的那个仆从:“人在哪儿?”
仆从朝外一指:“他说事情紧急,江总管也认识他,就叫我带过来了。”
宁觉非便急步走出远门。站在湖边柳树下的正是跟在云扬身边的人。宁觉非大步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那人便将鹰军数百人包围府衙的事说了云扬叫他来禀报,请元帅定夺。
宁觉非一听便皱起了眉,直奔马厩,拉出烈火便走。
他策马刚进临淄府门前的街口便有鹰军战士看见了他,叫道“将举来了”,便即呼啦啦跪倒一片,齐声说道:“参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