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豪生越看越像,不是面貌,那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是感觉,那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与在岛上的吴捷非常相似。
很快,他就站在那个青年面前了。等到这时,他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甚至不知应该如何称呼他。
那个青年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于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黑色的温润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既没有看到陌生人的惊讶,也没有遇到熟人的笑容,仿佛他是透明的一样。
他的随员全都匆匆赶过来,围在他的身后。
欧阳豪生笑着看向椅子上的人,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打扰了,请问先生贵姓?”
那个青年淡淡地道:“免贵,姓凌。”
他的声音有点冷淡,有点生硬,跟岛上的吴捷完全不像。
可欧阳豪生却不肯罢休,索性坐到他旁边,笑着向他伸出手去:“我叫欧阳豪生。”
青年人“哦”了一声,客气地与他握了握手,说道:“原来是欧阳先生,久仰。我叫凌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