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寒略感意外:“这次行动非常危险。”
“他知道,我已经再三告诉他了。”卫天宇很冷静。“他说‘缔造者’和‘毁灭者’里认识他的人太多了,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一定能扮得惟妙惟肖。那些人个个多疑,这倒不稀奇,他自己也是如此,但那些人的手段比他毒辣多了,一旦产生怀疑就会立刻动手除掉,绝不姑息。我们的个人生死事小,行动的成败关系重大,因此我同意他跟我们一起去。他是老大,不必事事抛头露面,当然是手下的兄弟去办。我可以做为他的堂兄弟,或者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是他最信任的人,代表他去谈判,替他拿主意。这样处理的话,比我们原来的方案更好,也更容易取信于人,你说呢?”
凌子寒听着他的话,迅速在脑子里盘算了一番,便道:“好吧,我同意。”
接下来的时间,国安部行动局和特种部队司令部里忙得不可开交,却是外松内紧,表面上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凌子寒抽了个空,带着莫青海悄悄去了六四三医院的特别医疗处,让覃如水抽取了两百毫升鲜血,以供他进行研究。
覃如水一开始拒绝抽凌子寒的血,却被他逼得没办法。
凌子寒心平气和,淡淡地说:“与莫先生一样,我的身体也有与常人不相同的地方,说不定对你有用。如果你不动手,我就去找别的医生,命令他们来干。”
覃如水万般无奈,只好抽取了他的鲜血。不过,看他身体太单薄,覃如水没敢多抽,只要了一百毫升。
凌子寒也没勉强,问了一下童阅的情况,得知一切如常,便和莫青海离开了医院。
当夜,罗瀚安排凌子寒选中的六十个特种兵秘密到达天津,躲进一个改造过的大集装箱,送上了远洋货轮。第二天凌晨,货轮拔锚启航,向南驶去。
与此同时,凌子寒、卫天宇、莫青海、梅林和几个医生乘私人飞机到达香港,随即乘上豪华游艇,经过南海,通过马六甲海峡,向南印度洋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