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笑着点了点头。
雷鸿飞啪地一拍桌子,顿时眉飞色舞:“怎么样,觉非?我就说子寒能猜到嘛。”
凌子寒啼笑皆非:“你给了那么明显的暗示,我要再猜不到,那不是弱智吗?”
宁觉非忍不住笑出声来。
雷鸿飞一边给他倒啤酒一边对宁觉非说:“笑什么笑?没看子寒已经来了,还不快下菜。”
宁觉非笑嘻嘻的,便把放在旁边菜架上的牛羊肉、泥鳅、鳝鱼什么的一股脑儿往锅里倒。
凌子寒看得好笑:“你们师徒俩倒是一个风格。”
“那当然,不然我会收他当徒弟?”雷鸿飞得意洋洋地说。“这小子有灵气,搞不好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那可不敢。”宁觉非拿着小勺在锅里搅,一边笑着谦逊。“我将来能赶上师傅一半就已经很不错了。”
凌子寒笑道:“不必妄自菲薄,你师傅其实有点粗线条,我看你比他细,只怕能赶上,说不定还能超过他。”
“果然是知我者子寒也。”雷鸿飞兴奋地又拍桌子。“俗话说得好,朋友满天下,知己有几人?子寒,你是我一生中最知己的人,那是生死之交啊,来,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