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个小时以后,英翔才在他们的抢救下恢复了微弱的自主呼吸,但仍然处于昏迷中。
这时,德怀特才终于能够撬开他咬得紧紧的嘴,将已经被咬透了的棉纱棍取出来,扔到一旁的推车里。他情绪不高地说:“我累了,今天就这样吧。”接着便走了出去。
不止是他,大家都觉得很累。
福克斯没有任何表示,带着情报局的工作人员也走了。
凯瑟琳感觉疲惫不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无力地对c黄边的特种兵说:“把他的手铐解开吧,他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了。”
特种兵们一声不吭地将手铐打开。凯瑟琳的助手去拿来绷带,将英翔的两个手腕包扎起来。
凯瑟琳又检查了英翔的情况,吩咐助手准备给他输血、输液,这才沉默地离去。
八个突击队员退出去,锁上门,像往常一样守在栅栏的四周,却没有交谈。
屋里很安静。
英翔昏睡到第二天早晨,在高烧中醒了过来,本来被汗浸得透湿的衣服已经被滚烫的体温烤干了。
这时,有内勤进来,对守在外面的突击队员说要换掉沾满血渍和汗迹的c黄单。那个特种兵轻声对她说今天免了吧,明天再换。内勤却不肯,坚持说如果今天不换,让上司看见了,她会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