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篇序论,黎远望爆笑不已:“这书有意思,也给我一本看看。”
“行,我会把它发到你的邮箱里。”江离笑眯眯地说。
文本框消失了,江离刚才退到角上的小图像又放大开来。她身着一件黑色麻质外套,上面用油画技法绘出小小的抽象画,图案十分漂亮,领口露出雪白的衬衣领,更衬托出她那十分独特的气质。
“江离,我今晚去看你。”黎远望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单刀直入地说。
“好。”江离点点头,回答得更加简洁。
英翔忽然轻声说:“我有些疲倦了,就这样吧。”
“那好,江离,晚上见。”黎远望马上结束了通话。
英翔看着消失了图像的空间,怔了一会儿。黎远望问他:“怎么样?”
英翔抬起右手,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嘴上却说:“有些人走狗运。”
黎远望嘻皮笑脸地说:“这是酸葡萄心理的典型表现形式。”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中年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黎远望如弹簧一般跳了起来:“爸,英伯伯。”
身着墨绿色陆军上将制服的黎盛同样身材高大,现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委员、国防部长。瞧着毛手毛脚的儿子,他顿时没好气:“你这毛毛燥燥的脾气什么时候才改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