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义夫笑道:“我只是想看看,特别讲究礼义廉耻的中国人在经受了性虐待后,还能在‘挖掘机’上熬多久。”
“呵呵,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我还想看得久一点呢。”哈桑微笑着,脸上并没有责怪的神色。“他是块好材料,我想另外再做点实验。”
赛义夫笑道:“那是一开始这么干的,我们不是想尽快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嘛。现在,他存在的意义不过是您的试验品,所以我就没再做别的了。我们这里现在有的是人质,我的小实验可以用在别人身上。”
“其他人我不管,那个亚洲首富可不能动。”
“这个当然,那是我们的宝贝。哦,他们公司是怎么答复的?”
“他们已经同意付款了,很慡快。不过由于金额比较大,又必须通过瑞士转账,需要点时间……”
他们边说边走出门去。接着,门被关上,上了锁。
英翔闭着眼,一丝喜悦涌进他那已经惨淡了很久很久的脑海,使他有了一点力气。他慢慢地抬起仿佛重逾千斤的左手,缓缓地在胸口摸索着。他觉得整个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那只手每挪动一厘米,他都累得几乎昏迷。他咬着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就要成功了。
为了方便随时将他拖上手术台,他们没再给他穿衣服,这让他此时的行动少了一层障碍。他用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将手挪到了右胸下方第二根肋骨之间。他曲起大拇指,将尖端对准自己找到的地方,用尽全身力气按了下去。可是,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安装在他体内的那个装置设计得很精巧,一个正常人是用不了多大力气的,一按就行,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只得又一点一点地用力提起了右手,按在左手上,以继续加大按压的力量。
在他缓慢地动作时,难以忍受的疼痛便又开始在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燃烧。他竭力不去理会那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努力呼吸着,抗拒着,保持着按压的力道。他在心里默念,从1数到20。一丝异样的痛楚在他按压的地方迸发,随即向四周蔓延。
英翔的手无力地滑落。他安静地再次陷入昏迷。
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