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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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单姜和鱼看完电影回来,就看到单噩已经与周围诸多太太聊得火热,几乎已经成为了头领,看他的眉眼间都是肯定,不少人还试图介绍自己的孙子孙女过来认识。
那亲热劲,仿佛看到的是自己孙子,明奶奶更是被周围的姐妹们各种好话,言谈间都是他儿子找了个好朋友,不知是几辈修来的福气,他们也跟着沾了一点。
“真是不要脸,”单姜在邵渝面前小声逼逼,“一个高阶修士还要这些技量来普通人面前秀,简直是欺负人啊。”
“爷爷也是奇人了,”邵渝倒不觉得有什么,“这次过来,想来是另有要事吧。”
“回头问他。”单姜扯扯邵渝的衣服,“从旁边回家,装成我们不认识他!”
邵渝莞尔:“好,都依你。”
“他过来肯定是问你忘情道的秘密,你……”每每想到这事,单姜就有些心乱,“你打算怎么做?”
“顺其自然吧,”邵渝伸手摸了摸丑鱼那柔软又有弹性的肚皮,“可传不可说,他只是钻的太深,反而没看懂最深的东西,有些事,只能是自己领悟,别人传不了的。”
就像薛定谔家的猫,处于一种既死了又活着的状态,很多时候,修道也是如此,只能自己感受,若是由别人打开盒子,那便永远找不到自己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