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舔了一下嘴唇。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干渴了起来——
于是他吻了过去。
不,准确说来,是撕咬了过去。
当时破云子脚踏禹步,正在诵经,他全然不顾,便揽住道人的颈子,吻上他嘴唇,深入他的口腔——
他能感觉到破云子只僵硬了一刹那,然后那个道士就安静下来,任凭他扣住他后颈,在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四处掠断撕咬。
然后他觉得破云子似乎慢慢回应,心底微微欣喜的刹那,却觉得不对,他单手扣住破云子面孔,抬眼看去的一刹那,他差点把破云子当场给撕碎——
那个被他亲吻的男人傲慢而冷漠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径自的傲慢。
他以为的回应,不过是这个男人在他的唇舌间继续吟诵经文罢了。
——玄冥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自取其辱。
扣在道士脑后的手颇花了一点功夫,才克制住就这么扭断他颈骨的冲动,然后玄冥笑起来,若无其事,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说那个害死你母亲的老女人,什么时候会死呢?”
他问的时候,破云子正好诵完最后一段经文,没有抬眼看他,只用唇形吐出两个字。
——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