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祈王爷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屈膝踢开还在他体内恋恋不舍地感受余韵的柳公子。幸好欲求刚得到满足的柳公子虽有抗议的哼声,但并没有暴怒,他才能重新回到水里。
一直架在桶沿不敢松手的胳膊生生勒出一条红痕来,手指抓着桶壁太紧,僵直得十指几乎难以松开。甩着酸麻的手,有气无力地叫银两来换水。
银两早已将君子四非锻炼到最高境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目不斜视地亲自提水进来为王爷换水。
水声哗啦啦中,银两听到耳畔王爷的传音入密:「你刚才讲的那青年,有恢复记忆么?怎么恢复的?」
银两放缓倒水的速度,心分二用回答王爷:「是有恢复,据说他失忆了快半年,结果有天不小心撞倒正在烘干的柴炭架子,被柴禾打到头,居然就恢复记忆了。」
「当真?」祈心下大喜,险些控制不住真气。
「方才属下出去后,又查了一次。消息是从气部传来的,陈椎,淮阳人氏,住淮阳大济,此事是当地逸闻,所以气部才上报暗流。」
水倒完了,银两转身出门再提热水,进来时,又听到王爷的传音入密。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打不回记忆,打死这畜生也好!」
王爷话下怨气深重。银两缩了缩肩膀:「但是,要怎么打到他……」
如果能轻易打到柳公子,早就打了,岂能容他将祈王府祸害成现在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