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插入菊穴,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
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
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
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
穴道。“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
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休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
阵白一阵,这种失禁地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恨恨地瞪着罪
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小情儿,你觉得这两
只蝶儿打造得如何?”“不要叫我小情我!”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
我!”“那是不可能的。”用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夹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