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客气,不过先告诉你下事实。”青年冷笑了声。“你敢自动送上门来,就休想这幺轻易离去。所以,你有什幺目的就快说,说完,我们赶在春节前帝位传承。你给我老老实实收回这摊子!--这幺多年,这鸟气我受也受够了!!”
白衣青年眨了下眼,对青年的话既不推却也不接受,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老实说,的确有件普天同庆的大事,所以我才来找你的。那个……”
声音低下来,嘀嘀咕咕。
青年脸色越听越难看,到得最后,爆发出震天怒吼。“胡说八道什幺?!不干,本座不答应!那小子……本座没将他剁了喂狗已是功德一件,还谈什幺……”
说没说完,又被白衣青年拉下脑袋,继续嘀嘀咕咕。
青年脸色难看依旧。
“给我个理由。”
嘀嘀咕咕。
青年越听脸色越扭曲,最后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不信、沮丧、愤怒、面红、耳赤、恍惚、羞涩……万般形容词也难说清他那调色板般的脸色是如何精采。
“你……你……”喘不过气来地瞪着白衣青年,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想到气处,绿肥红瘦,想到羞处,彤云密布。见白衣青年说完话,一脸从容平静,似乎只说过你吃饭了没之类的家常话,望着自己笑得开心,当下,前任日君现任无帝的脸马上烧成蕃茄。
“昊昊昊昊……你被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