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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姜道:“秦王一改前态要接我入秦,必然有目的,若是将来有分歧时他以孩子要挟我,我很难保证这个孩子的安危。”

少鸠急了:“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入秦?”

“我没有选择,天下敢接纳我的非齐必秦,就算是魏国也只能是暂避。难得秦王有心修好,我自然要把握机会,绝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陷入全天下都孤立无援的地步。”

少鸠一想也是,早在滥国时她就计划要与秦国修好,这次难得对方先低头,的确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那孩子怎么办?都说怀胎十月,你这十个月要怎么熬过去?”

息嫦在旁无奈摇头:“傻姑娘,这孩子估摸着至少也有个把月了,你当日子是从发现那天起算的?”

少鸠脸一红,嗫嚅道:“我又不懂……”

易姜早有准备,指了一下案上:“我写了封信,你帮我送去给魏无忌。”

少鸠还有一堆问题要问,无奈她一副催促的模样,只好揣上信出了门。

却狐并不愿意放她出门,但她称易夫人不放心任何人,非要她亲自去买药才肯喝,他只好同意。

到底是在大梁生活过好几年,她对城中熟悉的很,办事利落迅速,回来时竟然还带回了眼线的消息——原来眼下范雎也不好过,他已经被秦王怀疑了。

这还多亏了之前易姜和公西吾的合作,他们策动范雎一手栽培的将领反了秦国,秦王自然不再信任他。

据说范雎在秦王面前痛哭流涕,指责是公西吾构陷他,但秦王根本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