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到嘴边的话噎回去了,看着清玉叹口气,转身不语。
清玉没理他,照直往回走,詹祀跟了过来。詹祀一路默默地送清玉到马车那儿,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跟着。
随行的嬷嬷摆好了脚凳,清玉意欲上车,詹祀突然跑到他跟前,在脚凳上坐下了。
嬷嬷大惊,斥责詹祀放肆,意欲训斥,清玉拦住了。她挥手打发闲杂人在两丈远的地方等着。
“有话说?”
詹祀委屈的看着清玉,不吭声。
“什么意思?”
“我们一定要这样么?明明是亲兄妹,却要做宿敌?”詹祀不甘心道。
“我们什么时候是宿敌了。”
“瞧这架势,快了!”詹祀不满的嘟囔道。“我承认我当初胆小了些,我自小被宠爱惯了的,尤为怕某一天会像你,或是那些庶子一般,被忽视被冷落。因害怕失了母亲的信任和疼爱,我没敢说出口,是我不对。四妹,你可以恨我,那我也可以恨你,恨你小心眼,不宽容我的错处!”
詹祀后半句话,显然有开玩笑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