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终于被惊醒,看见禾晏被孩子揪头发揪的口里抽冷气,咯咯笑起来。她一边轻声呓语哄好了儿子,一边伸手解开了禾晏头发的“枷锁”。
“天生孽障,生来与我做对。”禾晏无奈地叹道。
这话原是禾晏父亲见他淘气说他的,如今他终于体会到了做爹的难处,原封不动的把话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禾晏嘴上这么说,还是乐呵呵的抱起了儿子,由着他以扯自己的头发为乐。
“还没起名字呢。”清玉笑了笑。
“今天就取。”
待清玉哄睡了孩子,夫妻俩便乘车出府,预备到永安寺祭拜老王爷老王妃,顺便跟九泉之下的她们报喜。
至于名字,禾晏早就想好了无数个,却还要由方丈大师点播点播,再定下不迟。
二人的马车刚出府,就被截住了。
“王爷,詹大老爷拦住了车,在路中央跪着,小的们不敢驾车过去”车夫道。
清玉蹙眉,掀开个缝隙,透过去瞧,果然见路上跪着苍老颓废的詹大老爷,詹家大爷瞻礼也在。清玉特意瞧了瞧,没有詹祀的身影。
“怎么办?”禾晏看着清玉,他办法多得是,怕只怕清玉接受不了。所以此事还是由清玉坐决定为妙。
清玉隔帘子,对着在外骑马的侍卫墨棋道:“愣着干什么,他擅自闯王爷车驾,怎么处置用本妃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