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开了公司,家里人知道后,他那弟弟已经成了好吃懒做的性子。最要命的是母亲偏袒他,薛州这做兄长的自然无奈。
最后他那弟弟赌上了,这东西可是无底洞,千万家产都能一朝化为尘土。
但这不争气的弟弟在外背上几十万的赌债,他妈就回来问自己要钱,没有就跑到公司一哭二闹三上吊,弄的他面子里子都没了,还吓走几笔业务。
这次失手也是因为这原因,毕竟自己已经替他还了不少债务,薛州没兴趣再背负这么个包袱,便想断了干净。
可谁知,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拿着刀冲进来,虽说是威吓恐吓,但结果如何?
薛州冷哼,如若不是他那一个不小心,自己也不会来这鬼地方了!
“傅鑫,好点了吗?”傅麟踅端着小碗,有些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侄子。
傅鑫已经醒了有三天,医生也说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只要再养上半个月就完全康复了。
可谁知,傅鑫醒来后就经常发呆。傅麟踅刚开始还以为是他在想事情或者一时无法接受,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
薛州,哦不,现在该称呼他为傅鑫了。
新上任的傅鑫僵硬地靠在枕头上,缓缓点头,却还是不开口。
“那,你多少吃点?”又把饭碗向前送了送,“这可是张姨特意为你炖的甜虾粥。”
张姨?啊,是傅麟踅家的佣人,过去是傅兴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