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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松被人拂了面子,又不好强行分辨,否则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檀神情踌躇,欲言又止。

年轻举子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再次催促道:“白公子,你直说就是,无须顾忌太多。”

“唉……”白檀深沉地叹了口气,表情难堪,恨不得以袖掩面,“子不言父过,这位兄台不要再问我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相信父亲他是有难处的……”

年轻举子了然,满含歉意地说道:“ 得罪了,白公子莫要介怀,此事怨不得你。”

众人交头接耳,“原来竟是真的。”

“阮大人真是枉为人子!”

“呸!他算什么大人,这样的人都能当官,可见官场壅蔽之甚!”

“斯文败类,斯文败类啊!”

……

老子被人唾骂,白檀这个做儿子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虽然他听得很爽,但是如果当真放任他们议论下去,等这些举子回过味儿来,就该调转矛头,指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