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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骄洒然一笑:“小巧而已,不足挂齿。”

白檀了然,拱手施礼:“可否烦请怀文兄将《汇真集》上的文章诵读一遍?”

“这有何难?”韦骄神情傲然,嘴里有条不紊地说道:“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

三千多字,娓娓道来,一字不错。

白檀睨了阮青松一眼,“如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此时阮青松倒冷静了下来,他挺直了脊梁,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对姜琸道:“太子殿下容禀,白檀素来与草民不睦,又嫉妒草民能被世人尊称为麒麟才子,此番前来乃是设计陷害我,韦骄既然能过目不忘,焉知不是方才将草民所言记了下来?”

姜琸欲图谋大事,近来一直忙着招徕贤士,阮青松诗作等身,且字字珠玑,寒门子弟中不乏其拥簇者,在民间具有一定影响力,他有心收归麾下。

况且旁的也就罢了,这“麒麟才子”四字却是大有深意,若能为他所用,必然对大事有所助益。

毕竟儒家至圣孔子说过:“麒麟之至为明君也。”

一时间姜琸倒有些左右犹豫起来。

果然如此,白檀一眼看穿姜琸所想,心中很是不齿,说起来,这位太子殿下确实有些手腕,只可惜心术不正,急功近利,为了皇位做了许多不堪之事。

姜琸是个双性恋,性喜渔色,钟爱美人,无论男女。这一点倒是与姜宏端一脉相承,只因想树立端正睿智的储君形象,加以笼络人心,平日有所忌惮,便始终小心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