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外边聊。”许问抓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对许妈妈说：“妈，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许问让晏清明和祈页上车，把车开进了辽阔的稻田里，秋天到后，稻谷已经收了，只留下地里短短的稻茬。

远处有杨树一排排站在田埂上，夕阳像是在树上挂了一个大灯笼。

许问停下车，走出来站在稻田里，突然拿出一支烟点上，说：“两位先生想问什么？”

晏清明：“我们想知道三年前赵晨是怎么死的？”

许问：“晨子已经死了三年来，何必现在又要问这个？”

晏清明：“你知道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中心城那边同样发生了麻烦的事。”

许问气急败坏地猛吸了一口烟，“晨子都已经死了，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问他！”

晏清明：“死了并不代表事情结束了，许先生你何必自欺欺人，当年和赵晨前后脚死亡的那个导演和编辑，还有你现在的样子，赵晨并不想放过你们。你最好告诉我赵晨到底是怎么死的，死亡地点在什么地方，我还能救你一救。”

许问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颓废自我厌弃的情绪中，在逐渐黑暗下来的天色里，瘦得像一条孤魂。

“赵晨的确不是自杀的，我对不起他，三年前我做了假证，是我对外宣布他是自杀的。”

许问和赵晨从小一起长大，赵晨很争气，从小的梦想就是当演员，要去中心城打拼，扎根。后来他们一起考进了中心城，赵晨成功地踏进了娱乐圈，成为他梦想的演员，而许问则因为缺少演戏的天赋，也不像赵晨那么热爱当演员，长得还没有赵晨英俊、讨人喜欢，就干脆给赵晨当了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