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宁捉过双手,亲了亲那两道红肿勒痕,“穿广袖的衣服遮一遮,还疼吗,下次用软一点的绳子。”
喻旻:“…我觉得绳子其实有点多余。”
卫思宁脑中闪过喻旻昨晚的模样,是一个养眼又实用的姿势。
他帮喻旻缚好中衣,更加温柔道:“可我觉得好用的很呢。”
喻旻:“……”真得让曲昀给你下点药叫你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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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思宁翻找出一件广袖长袍,仔细替喻旻穿上。这衣服装饰繁复,宽大的袖袍和下摆在他看来都异常累赘。
好容易才穿妥帖,外头就有守卫来报说北夏大王子到了。
卫思宁正埋头给他系腰带,喻旻随口催促了一句:“快点。”
“文是殷长得好看?”
喻旻:“……?”
“文是殷看着舒服?”
“不准盯着他看!”
喻旻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盯着……”他猛然咬住舌头,反应过来了,气恼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卫思宁冷哼一声,很是记仇,“你昨日还夸他穿衣服好看,忘了?”
喻旻总算知道他昨晚那股邪气从何而来了,登时又恼又怒,粗暴地甩开他,“你就是有病!”
卫思宁从背后抱住他,抱怨道:“你说他长得好看,说他看着舒服,还盯着别人衣服看,跟他说话又温柔,我不许。”他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细细糯糯撒着娇,“我也长得好看,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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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是殷坐了半晌才等到喻旻从卧间出来,脸侧有一抹可疑的红晕,身上穿得也不是往常装扮,他放下杯盏起身见礼,迟疑着关切了一句:“大帅可是身子不适?”
喻旻镇定点头,闭眼瞎说:“……有些风寒。”
卫思宁紧接着出来,破天荒朝文是殷点头笑了笑。
坐了一会郭炳也到了,四人便在帐中谈起正事来。
北胡战败之后,有不少北夏残军趁机起事,已经拿回了好几座城池。喻旻的意思是想由文是殷出面收编这批残军,以光复城池为基,再徐徐图之。
喻旻道:“你需要多少人马,我此时还可借你。明年开春柔然必有作为,到时就**乏术了。”
文是殷琢磨了片刻,曹深和姜离着俩卖国佞臣已经被他除了,余下的党羽经过暗地清洗也再难成气候,是该逐步考虑着回国都的事宜了。
“郭将军的人马要留驻武川,只能拨赤羽军给你。”喻旻问卫思宁,“周一辛几时回来?”
“午后就到。”
喻旻点头,“我将周一辛派给你,他脑子灵光,有事可同他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