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秋脸色红了红,掩饰性地拿着红酒喝了一口,入口微涩,带着他不熟悉的酒jīng味,贺彦秋皱眉:“不好喝。”
夏楠竹的眼睛在摇曳烛光的照she下微微发光:“配菜喝。”
贺彦秋试着吃口菜再抿口酒,习惯味道之后反而喝出了趣味,一杯酒配着菜下肚,贺彦秋的脸颊染上了层红晕,
夏楠竹又给他斟上,举杯,眉眼里都是对面的贺彦秋:“庆祝我们第一天入住新家,谢谢你,秋。”
贺彦秋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嘴举起酒杯,淡淡“嗯”了一声,犹豫了下,又有带着醉意的慵懒声音说:“也谢你,做的菜好吃。”
夏楠竹笑了,因为酒jīng的作用眸光似乎亮了很多,一饮而尽。
贺彦秋撇嘴:“不能这么喝。”说完也一口喝了,皱着眉等嘴里的酒味下去,眉眼舒展,“好喝。”
一堆饭他们磨磨蹭蹭吃到了晚上,夏楠竹收拾的时候,贺彦秋去洗了个澡,热水蒸发,贺彦秋感觉头晕的厉害了点,立刻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他脑子绷着一根弦,撑着眼皮要盯着夏楠竹打了地铺才能放心去睡。
夏楠竹带着一身热气进了卧室,就看见贺彦秋眸光晶亮地瞪着他。
夏楠竹只在下半身为了条浴巾,露出jīng壮的肌肉和漂亮的人鱼线,贺彦秋的眼神被吸引,不太清醒的大脑当机了一会,回过神来夏楠竹已经走到了chuáng边,贺彦秋立刻警惕起来。
夏楠竹蹲下,贺彦秋此时躺在chuáng边,夏楠竹的胸口离他仅有一拳的距离,他可以清晰地嗅到夏楠竹身上沐浴液的淡香,熏地他脸颊发热。
夏楠竹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额头,低头在他唇畔轻轻印了一吻,低声问他:“不行吗?”
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卧室里就像是恶魔的诱惑,贺彦秋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不、不行……他们还……不行……
贺彦秋张张嘴,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因为什么,就是发不出声。
夏楠竹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手掌伸到了被子下面,又问了一句:“真不行?”
贺彦秋脸噌地红透了,身体里的酒jīng像是瞬间燃烧起来,整个人一阵阵的燥热,脑袋里不由又浮现出那个少儿不宜的梦境,混沌的大脑里瞬间本能的渴求占了上风,然后又被一个名为理智的小人揪着说:“不行……现在还不行……”
继而又有个小人劝他:“这是夏楠竹啊,有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