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晚香玉,你的证词做不得数!”
灾民中站出一个人来。
是阿才。
“晚香玉”这个名字乍然被叫破,杨晏初浑身一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晚香玉,当年在浣花楼你坐在我们老爷怀里喂他喝酒,好好一个男人一身的骚狐媚子气,不知道给我们家老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什么不会告诉你!别说地下有没有水牢,就是地上财库在哪儿恐怕都告诉你了!都是婊/子就你不肯脱裤子,病病歪歪地说心口疼,指不定怎么迷了任歌行的心窍让他去偷高家的药方!你以为换了个名字傍上任歌行就没人认识你了吗,我呸!一天当了婊/子就一辈子都是……”
他没再说出话来。一枚细细的柳叶割开了他的喉咙。
任歌行握着剑的手骨节发白,他深邃的眉眼此时阴森得可怕,用看死人的眼神冰冷而狠戾地看着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的阿才。
他罕见地因为纯粹的愤怒而起了杀心。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在刀口上滚过:“不会说人话,下辈子就闭上你的狗嘴。”
杨晏初六神无主地站在原地,怔怔地想,完了,任歌行知道了。
而且是在这个时候。
他把任歌行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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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任歌行既惊且怒,悄悄瞥了杨晏初一眼,晏初像个突然被打了一巴掌的孩子,茫然地站在原地,额头上一层虚浮的冷汗,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终于颓然地什么也没说。
操。任歌行看着他这个样子又恨又疼,没有持剑的那只手一把攥住了晏初的手腕。
任歌行道:“人不是我杀的。证人证言你也听见了,任某自认问心无愧——”银亮的剑锋沾着鲜红的血,重重在地上一顿挫,嘶哑刺耳的“噌”的一声,“只是谁若再对任某的救命恩人杨少侠口出恶言,诽谤污蔑,下场有如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