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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医生因为检测不到刘昊霖具体是什么造成的疼痛,不敢开止痛药,只根据他说的殴打方式,给他涂了一些舒筋活血散瘀的药,然后刺激的他那些“伤处”更痛,一整夜病房里都能听到他痛苦的嚎叫。

而另一边的简以妤,端着没吃完的拼盘离开后,找地方幸福满满的继续吃起来。

之前在那个包厢,简以妤一开始也没准备吃酒店提供的两个拼盘,但是纯看刘昊霖被受“做人教育”有些无力不说,她刚刚在宴会厅中还没有吃饱,面前切好的水果和卤味香气却“赤果果”诱惑她。

略微在吃与不吃中纠结了一小下下,简以妤想着包厢费肯定被刘昊霖付了,这些食物不吃浪费,她也就开吃了。

别说,大酒店出品的拼盘,都非常好吃,简以妤吃着他们才能那么欢乐的看着刘昊霖被“打”。

不然刘昊霖被吊打这样熟悉的画面出现,很容易勾起简以妤在末世“教育”不听话队友的记忆,而开心不起来。

不管末世环境多么糟糕,比不上宛若天堂的现代,简以妤大难不死穿越过来,每天都是在享乐,也还是会怀念她还在末世的亲友。

其中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异能者小队,里面所有跟她出生入死的队友,都是她会怀念起来的朋友。

虽然这些队友中,很多男异能者大多在她升为他们需要绝对服从命令的队长时,因为不服气她一个“黄毛丫头”,一个女人压在他们众多男人头上,都曾跟她闹过,抗争过。

他们因为性别统帅问题有过不愉快,但是在她动用武力实力镇压后,这些男人也都服了她,开始坚守异能战士保卫幸存者基地的职责,随她多次奋战在第一线抵御丧尸狂潮。

在战场上,他们没有性别之分,没有年龄之分,他们只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