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招呼江神子用茶。
江神子尴尬的笑笑。
曲云飞不屑:“不一样的声音建立在胸有丘壑之中,难道但凡泥瓦之地黄髫碎语,天达都要听吗?那未免天达也太无知,何况当今圣上的学识,徐将军最有发言权,他还没说话,这位小姐已经否定圣上的努力,敢问这条罪名够不够按一个诋毁圣上英明的叛逆之罪!”
“曲公子,没听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你肯定不知道当局两字的含义,请问你跟我们身在一局吗?你是当朝小吏还是大夏国的脊梁,如果都不是你怎么能看的清。”
易竹清还想说什么。
卓朝儿带着哭腔道:“易大哥别说了,是草民的错,草民不该妄下评语。”
易竹清闻言,真的说了,他傻了才跟第一辩才曲云飞和第一武才徐君恩对上,谁知道他们手,里有没有先斩后奏的法宝,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以卓朝儿的身份,没事说上面坏话本就是找死,活该!让她长长记性。
朱砂突然笑了,这人真怪,是他缠着人家说,现在说不管就不管:“喝杯茶。”朱砂亲自斟了两杯给曲云飞、徐君恩:“姑娘也起来吧,下次注意就是。”
卓朝儿看她一眼,这么没轮到她说话吧?卓超儿含着泪看向徐君恩。
徐君恩自然听朱砂的:“起来吧。”
曲云飞喝口茶,心想果然香,出自她手里的物品自有一股不多见的高山仰止般的错觉:“我给你撕开。”曲云飞急忙接过朱砂手里的糖包。
徐君恩帮她重新温上水:“小心衣袖。”
江神子满脸不解的看着他们,不染纤尘的脸上充斥着疑惑。
卓朝儿硬着头皮坐下,印象中搜不出此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