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保证,曲折永远不会是曲家的栽培中心。”至于人心,她无能为力:“驸马有你,是他的福气。”
夏之安闻言担忧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母后取笑孩儿……”
朱砂莞尔:“不自称儿臣了……”
夏之安破涕为笑,急忙跪下谢恩:“母后,都是孩儿不好,本来该陪母后说说话还拿这些心烦的事恼母后,孩儿有罪,请母后责罚。”
朱砂扶她起来:“你担忧驸马也是应该的。”外面的闲言闲语她也听到了一些,曲典墨能在众臣的揣测中维持他曲家下一代家主的风度实属不易:“是该入祖祠了……”
夏之安闻言大喜,不等坐稳再次跪下:“谢母后恩典,母后您最疼孩儿了……”说完站起里像夏之顺一样挽着太后的手臂撒娇。
朱砂知她缘由只是笑笑,现在曲云飞跟自己对峙,当然处处看着曲折,难怪向来稳妥的小安也忍不住了。
夏之安除去了心病,本娇嫩的面容重新恢复了活力,见母后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问:“母后……可是皇弟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
朱砂收回手:“无碍,只是一些琐事,还未见条儿吧,去看看她吧,她要出嫁了常常不安呢,你有空多陪陪她,去吧。”
夏之安见母后不想多谈,思索了片刻,起身告辞。毕竟不是生母,逐客令一下,纵然是她也敢多留。
朱砂看着小安离开,悠然的叹口气,宫廷之内再不似往昔般宁静,条儿嫁的可是高进,不知这两姐妹的感情将来会不会因为国策和他们的驸马生了间隙。
不管有没有都不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朱砂忧虑的揉揉鬓角,突然觉的又生了几缕褶皱:“秋江。”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