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亭瞬间又恢复热闹,中途又落了什么也没见太后发那么大的火。
林逸衣明白了,刚才太后,或许不单是太后,所有人都在借题发挥,陆夫人高调的挑衅了圣国千年的女子制度,这一点足让所有维护制度的人不满,不单男人不耻也让女人不耻。
陆夫人一个人的错,一个人的坚持,结果便是所有与她有关联的人落得现在的下场。
林逸衣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些贵妇在议论。
“怎么邀请了常家人?真是晦气?”
“谁知道,她们家的人三年不敢出现了,这次竟然上赶着来蹭冬宴,简直不知好歹。”
“估计是没办法了,听说这次冬宴,太后有意给几位大臣家子嗣相看主母,常家的那个女儿有二十一二了吧?能不来吗?”
“太莽撞了,谁以后还会娶她们家女儿,干脆找个车夫过日子吧。”
林逸衣沉默的给太后捏着腿,周围的欢声笑语说到她,她就大方难掩虚弱的笑笑,不聊她,她便垂头给太后捏腿。
林逸衣心中明白,陆夫人的心结是给她多少银子也无法填补的,她有多少银子都无法弥补的,在两袖清风,仕途、名声大于一切的时代,她已经毁了一个家族,注定被孤立、被打压,承受比现代女人更多的精神打击。
临近中午,冬至盛大的宫宴开启,宫宴的目的就是吃,各种各样的食材,一顿饕餮大宴是冬至的主要活动。
酒足饭饱后,林逸衣和众王妃公主,陪着太后、夜老夫人散步,年轻的女孩子已经跟着品级不高的夫人们告辞,只留下近亲的臣子家眷还陪着太后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