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看着她的眼睛,再怎么搜脑子也没有几个笑话:“真难伺候。”
“你说谁呢?”
夜衡政赶紧指指自己,殷勤的让她躺好,谄媚道:“说一个我以前闹的笑话,给你开心一下。”
“只会伤心而已,我在你哪里那么没心没肺。”
“怎么可能!”
“还不赶紧说。”
“哦,我八岁的时候,在学堂里,夫子问谁背了《弥淌》,我最后站了起来,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同窗,夫子惊讶了很久,然后说,‘背一下’,结果那小子忍受着屈辱拿起来喝了——”“你也喝了吧。”
“啊?”夜衡政有些不好意思:“刚打开而已。”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那个时候全学堂亲自带食物进去的,就他和另一个同样倒霉的孩子吧:“我想吃锦鲤。”
“我让厨房——”
“要吃你做的。”
“好,你休息,我去做鱼。”
待热腾腾的清蒸锦鲤上桌,林逸衣已经睡着了。
夜衡政望着她睡着的样子,觉得鲤鱼的香味经久不散,甚至觉得她此刻的安静平和有自己一份功劳,很莫名的感觉,却觉得心里异常的温暖平静。
此刻,夜衡政仰靠在椅背上,看着交错纵横的画梁,心像被死死的攥住,怎么挣脱也无尽于是,生病了?依元谨恂的性格,会容忍她到什么时候!
“哼——”他有什么立场担心,他选择的那么明白又有什么资格担心不属于他的问题。
“大人,有位性花的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