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踏在刀光剑雨中歇斯底里的喊话:“夜相!您冷静一点!夜相!有什么话好好说!您现在是在谋反,谋反您知道吗——”
“夜相!请不要让属下难做!夜相!想想夜老夫人——啊!夜相——”
夜衡政什么也不想听,执着的剑光里只有一个目的,冲过去,那里有他的孩子他的妻子,有他应该抓住的一切——
“快!快去通知皇上!”
御林军再不济,皇城之内也不是只有这一支队伍,要想杀死一个暴露在万千御林军的刺客,即便那人天下无敌,也难逃一死!
但这人是夜相的话就另说了!下死手?没人敢。不阻止?不可能。两厢僵持,为难的是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江踏。
另一边,元谨恂从背后抱住浇花的林逸衣,双手禁锢住她的挣扎,下巴抵在林逸衣的肩膀上,一手握住她拿着水壶的手,与她一起为给这盆叫不出名字的花浇水。
林逸衣挣扎片刻,任由他一个人自娱自乐。
元谨恂磨蹭着她的长发,早已习惯她的冷淡,享受着鼻子间萦绕的淡淡奶香,元谨恂久久未动的,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但元谨恂没有动,一手困着林逸衣,一手握着她的手臂让眼前的盆景越发翠绿欲滴。
元谨恂的呼吸落在林逸衣的发间,刺痒了元谨恂的心:“你喜欢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