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过了一会,抱紧她很中肯的道:“对你来说,答应他没有坏处。”
林逸衣往他怀里蹭蹭:“说什么呢?这么多年的朋友而已,孩子们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
夜衡政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道:“别想了,睡吧,明天元谨恂挺多拿拿大,最后还是会见你的。”至于以后的事,有他和元谨恂在,想不想,不过是动手的事。
林逸衣翻身半压住夜衡政,手趴在他的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听着怎么这么酸啊,吃醋了?”
夜衡政瞬间把林逸衣压在身上:“你说呢?”
“唔——”越学越坏。
……
林逸衣一早就带着春香等在西门旁的城门下,但雪已经开始飘了城门还没有打开。
春香坐在马车里嘟嘟嘴:
“夫人,咱们是不是来早了,今天可是初十,皇上不但不上工,还有宫中神祭,要比平日晚一个时辰,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坚持这么早过来,要不是出门时相爷给马车配了火盆,咱们就要冻死了。”
林逸衣搓搓手:“我知道啊,就是你的夜相非让我这个时候来,说什么衰兵政策。”也不怕衰没了。安的什么心,如果有用,也不怕她中一动跟人跑了。
春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主子:“我们就这样等着?”
“等着吧。”
辰时一刻,西城宫门缓缓打开。睡了回笼觉的春香,急忙拿了印信求见白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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