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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纤纤,让纤纤趴在他肩头入睡。

我摇摇头,这两个孩子迟早被他宠坏。

如此家世不能说话很可惜吧……

司空站在那,我几乎不敢相信那是司空,他的行为无章可循,他胸前的佛珠不知是在定他的心神,还是他在祈求致远的淡然。

"主子我先退下。"

那是卫真,竟是江湖中鲜为人知的毒者。

他是司空的人?哈哈!

我就知道,这一切真的是阴谋,不过你料的到吗,你儿子女子就生活在你眼前,你甚至还可能见过,你也和别人一样嘲笑他们是哑巴吗!

你也像别人一样在看帝王的笑话吗!

我颓废的笑,看来我还不够豁达。

千清的孩子很少正常的,尽管这两年的孩子还算健康但多一对这样也没人起疑,就这样吧,跟着你,不见得比跟着千清好。

"忘天伦--有解药吗?"他点点头,根本无须看我。

"为什么不放过西风。"

"解药我忘放哪了。"真不记得了,早在二十年前就不记得了。

"是吗?……"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说忘就忘。

"忘天伦并不重要,解药沉积下来,不见也是常理。"

他在说话,可确辨不出方向。"解药是什么时候研制出来的。"我们那么多人整整一百年没有成效。

"毒之初必有解,是我们的规矩。"

我连笑都省了,所有的崇拜变成被愚弄的恨:我们都是小丑,可悲的小丑,不受重视的小丑,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纤纤和傲傲的事,我宁愿他们跟着千清长大,宁愿他们少些目中无人。

我回大牢在暗处看了师傅一眼,亲了亲纤纤的小脸,她笑出两个小酒窝,还是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