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看向品易:“准备些热水,一会娘娘醒了先沐浴……”
“是。”
……
辞诡看眼诫谄:“你有没有觉得昨晚的守备非常严?”
诫谄摆弄着手里的匕首:“镇西王那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皇上带着人离开了,他唯恐哪里有个空缺,还不把皇后娘娘围的像铁通一样。”
辞诡赶紧四下看看:“你小点声,别让相爷听见了……”
“我们在这里说话,相爷能在山那边听见?一大早就去舞剑了,这样好的山林景色,又有皇后娘娘在侧,相爷心情好在所难免。”
辞诡叹口气:“总觉得咱们相爷心里挺不好受的。”
好受了,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来:“你说镇西王也是,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疯魔了!”
“身份低下,到底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诫谄想想或许也是。
“我昨晚出来看看月亮,外面不断有人经过值岗,我看他是唯恐在自己手边皇后出了什么问题。”
“镇西王历来谨慎。”
“相爷的事呢,我们还做吗?万一再被相爷发现了我们……”
诫谄神色严肃几分:“我心里有数。”
徐子智舞完一套剑,坐在山绵相间的凉亭中,温一壶茶,谈一首曲,当真是心情疏阔,天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