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清咚的一声磕在地上:“回皇上,全皇宫加起来四个月也用不完十万两银子!”懂了吗?您与镇西王、徐相大人收缴的银子,那是两代腐帝搜刮了五十多年的民脂民膏,所以不要用你们私库的储存量去想万民的承受力。
徐相那样清风朗月般的人应该没有动各地的民脂民膏才对。
宗之毅想了想,放下笔,负手而立:“那就私下里拨过去。”
“如……如果慕国公问……问起来!”
“朕的私库他也想管!朕的生活他要不要也参与进来!”
赞清再不敢废话,匆匆忙忙退了出去,心里一阵不痛快,十万两!?那可是十万两都它的落入品易手里,想想都让他想杀人!他手里这段日子统共也不过经手了十几万两,而品易以后每月就能拿走这么多!赞清觉得头都要炸了!
不算皇后娘娘的凤梧冬阁,内务府每个月从国库支出五万两,供应皇宫所有人的开销采买,以后少了后宫的部分,内务府每个月能支出一万多两就不错了,而品易却是他的十倍!
后宫那块地恭手奉给他!他是不是以后见了品易还要退避三舍!防止他反过来杀他!
赞清直觉反应就是怎么样让皇上厌了皇后娘娘,甚至刚才就不该为皇上的决定说话,明天的朝堂上奏皇后娘娘的折子就能罗成山!
可赞清如今又清楚,他现在若敢给皇后娘娘添堵,就是活的不耐烦了,皇上尚且能容忍皇后娘娘给他的一切委屈,自己算个什么东西,敢因为心中不顺企图绊倒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