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看着宗尚枢,被打的很惨,尚熵那样的个子和体格打三岁的尚枢还不是闹着玩一样,听着说话不怎么利索的孩子,一口一口告状,端木徳淑招招手让他两个近一点。
宗尚熵立即委屈的要贴上去。
端木徳淑顿时看向他。
宗尚熵委屈的站定。
“你说哥哥了吗?”
“他下贱,他下人生的,他就下人生的……”宗尚枢哇哇大哭,
他身后的奶娘、大太监立即跪下来:“奴才(奴婢)该死,奴才该死。”
“拉下去,每人张嘴五十个,丈行十下!”
宗尚枢不懂的看着奶娘和寺人被人带走,又懵懂的看向温柔会笑的母后:“母后……”
端木徳淑不会跟尚枢讲道理,这么小就是言传身教,还不到说的时候,他能如此利落的说出这种话,自然是身边的人没少碎嘴,当然了,还有他那位在外面跪着的母嫔:“疼不疼?”
“母后——”
“那本宫问你疼不疼!”
尚熵冷哼一声。
“你那么大的人,过来跟你弟弟比比你比他高多少,你跟他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要打,也得等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再打,你现在是让他长记性了吗,他下次改说什么不是还说什么。”
“母后的意思是等他大一些再打了,不好意思,孩儿等不到他长大,今日的仇就想今天报!”
“看你能耐的。”
宗尚枢撇撇嘴又想哭了。”
端木徳淑将他抱到腿上:“我们尚枢是谁的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