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相爷那意思,是想五天的时候,给小公子补洗三宴。”
端木徳淑皱眉。
“娘娘先别动气,听相爷的意思,皇上也是应了的,既然是皇上和相爷商定下的事,娘娘就是再说也无用的,又何必再管,左右不过是一场洗三宴,办不办也都是一样。”
端木徳淑喝口汤:“品易让你说的。”
戏珠笑笑:“娘娘英明。”
“行了,什么英明不英明的,你最不爱管这些显示,也让品易少挂心,既然是我想开了的,没道理现在闹起来。”左右不过当我死了。
戏珠讨好的笑笑。
……
乾心宫内。
宗之毅看着年前赶回来请安的宗礼,依稀有种恍惚的错觉,这是他如今的长子?长这么大了,今年虚岁也有十八了吧,都快跟他一样高了,也出外历练过一年了。
听说以前身体不好,现在看着也可以,宗之毅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你去了广林一带。”
宗礼站在御书房内,一身深蓝底秀麒麟纹长袍,束腰玉带,头上玉冠碧簪,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已经是偏偏少年郎的样子,因为出外历练了一年,相比在宫中时,目光也深邃起来,给人公子如玉、修养极佳的感觉。
“回父皇,是。”
“可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