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几分同情皇后娘娘年纪轻轻就要忍受皇上重病在身的,这时候也少了几分同情心,不禁心里酸上两句,人家某些人就是夫君重病,她自己也病着,这一出场一样不招女子喜欢!
沛妃每月能见皇后娘娘几次,如今余光中打量几眼施了浅浅一层粉脂的皇后娘娘,也不得不说,是她们年龄最盛时也追不上的,某些要不得心思就省了吧。
皇后娘娘这样的容色就是去了,也能成为皇上心中的朱砂。
应格儿如今身份尊贵,也是在列,她坐在人群中,看着外殿的各大命妇上前一一为皇后娘娘道贺,幼子小儿天真làng漫或害羞不安的听着大人的话向皇后娘娘问安。
皇后娘娘均心情不错的寒暄两句,或,赏下两串主子一包金鱼,又在众人的赞美寒暄声中结束,一派祥和平静,不见任何剑拔弩张,甚至没有一位命妇有越权之嫌疑。
就连最早请安的徐相夫人,也是眉宇含笑,谦卑恭敬,对身边的人也含笑以对,温情又不失大气,没有一声丈夫得势的沾沾自喜,甚至越发谦卑。
应格儿脑子都有些不好用了,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小心之心,把什么都y谋论了,可……怎么可能,明明……
齐西雨目光含笑,神色温润,她有什么好骄傲的,徐相本人又不是她相公,若是,她也定是要张扬几分的,有这样好的男子在后面撑腰,腰背挺直些说话冲些,人不懂规矩些也是应该的,谁能说什么。
但她不是,可即便不是,她手里有的,也不是在坐的人能有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谦卑和自哀的,她跺跺脚,一样能敢对她释放出不善的人好看。
不过好在,都很识相,没有人给她这位徐相夫人眼色看,反而是不知道娘家那里几经几拐没见过的亲戚,过来示好,说她那位好继母连着那位妹妹和父亲过的不太好,尤其是妹妹会乡后匆匆嫁人,如今那个惨啊,人差不多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