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忧为相爷加了一chuáng被子,铺好后起身想问问相爷是不是要全弄死清心,便见相爷欲关窗的手放在你把手上,眼睛望着窗外,另一只手里的书久久没有动过了。
少忧一慌,急忙上前。
徐知乎已缓缓关上窗,书上已沾染了几片雨后的朝气。
“相爷……”
徐知乎声音有些倦怠:“无碍,忙完了就下去吧。”
少忧不敢违逆,又看了看关上的窗,转身退了出去,路过走廊一次,回头,月色下那扇窗户外的荷花池内,荷绿铺天盖地的展开长势正好,这……有什么值得看的吗……
少忧不解的又走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相爷莫非在回忆将夫人丢下去的‘丰功伟绩’!
……
夜早已经深了,窗外又飘起了西雨,凤梧宫早已落了窗,chun雨细腻,最是金贵的,没一会又没了踪迹。
明珠打了个盹醒来,梦里的场景还觉得荒诞,猛然看到暗色中的黑影,整个人顿时打个激灵,若不是相爷和镇西王身形差距太大,她险些吓出三魂七魄去。
徐知乎在黑暗中看她一眼,神色微微不解,他又不是第一次晚上过来?
明珠不禁心虚,她……刚刚梦到镇西忘了,呵呵……
“去外面守着吧。”
明珠镇定的屈膝:“是。”只以为她睡熟了走了神罢了。
徐知乎神色愉悦的退了靴子坐在chuáng边,想了想又等在chuáng边晾了晾身上的寒意,脸上带了一抹今日心情不错的意气风发,温文如玉的雅致中多了绘声绘色的灵气,他垂着头,睫毛眨了几来回,似乎猛然察觉出自己傻来,脱了外袍,转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