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重要还是我的脖子重要。”
“你等着。”徐知乎将灯笼放下,宽厚的手掌放在他颈项上,慢慢的给她揉着。
端木徳淑伸手环住他的腰,月色穿过密密的藤蔓照在两人身上,亲昵、缠人。
“二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端木徳淑闻言立即放开环着夫君的手。
徐知乎瞪眼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松了手,从凳子上下来,伸出手将她扶下来,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徐霆时兴奋的跑过来找娘,看到爹时真想死回去算了:“见过父亲。”
徐知乎冷冷的点点头,坐在一旁的茶桌前继续品茶观月。
端木徳淑上前:“怎么又跑回来了,国子监的饭不好吃,还是房间不好。”
徐霆时想说自己的马了,迫不及待的想来两圈,但余光瞟到不远处的父亲,立即正色道:“孩儿看三弟衣服有些厚了,特意回来给三弟拿些单衫。”
“还是你细心,老三要是没有你,可怎么过啊。”
“我做哥哥的关心弟弟是应该的。”
徐知乎冷哼一声,连讽刺都听不出来。
端木徳淑将欲俯首帖耳的儿子拉回来,想外走去:“走,让明珠去给你整理些衣服。”两人走远了些,端木徳淑低声道:“没银子用了?”
徐霆时急忙点头,唇红齿白的脸立即散发出委屈的光:“还是娘懂我。”
“看看你这新换的一身行头,我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