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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桦的脑袋随着周睿安的手开始转动,廖桦被完全催眠掌控住的时候,也是廖桦开始演唱《提线木偶》歌词的时候。

跟《提线木偶》顾南沅用机械舞,形象的表达被父母操纵的孩子是如何“僵硬”、“无生气”似一个无灵魂的机器人不同,廖桦跟周睿安和其他舞者编排出来的舞蹈,却是用了另外一种形式。

催眠的设定运用在舞蹈剧情之中,廖桦被掌控的时候,一点也不僵硬无生气,他一边演唱一边配合周睿安和其他舞者的动作,表现出来的是一个一直在抗争的灵魂。

思维和身体被操纵住了,但是廖桦用舞蹈和歌曲演唱的情绪,对外表达却一直是一种灵魂的挣扎。

他的不甘,他的努力,他的奋斗,里面包含了受操纵的痛苦,却跟顾南沅在《提线木偶》之中在极力展示孩子的绝望不同,他在表达的是他极力的不想受控制,他要逃离,要摆脱被束缚。

所以不论周睿安和后面周睿安掌控不住他加进来的其他舞者如何对他洗脑催眠,如何叫他听话,他的身体受到限制,但是灵魂和意志却在抗拒,在努力的对抗他们,不愿意被禁锢住灵魂。

……

抗拒不是因为不听话

只是我太痛了

陷入灵魂跟骨头的线

隔的我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