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猜忌归猜忌尚且不到厌恶的地步,毕竟日子要有盼头才有意思,如果所有人都如君蓝一样,别人的父母还不撞墙自杀!她现在想知道是慕容尊那晚到底跟云儿说了什么?
……
翌日,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了,慕容铮、慕容尊亦在送行的队伍之列,两人站在驿馆的官道上,相比之下顿显拙劣。
白小鼠没什么可收拾了,来时茕身一人,走时当然是牵匹马走。
吴一剑见她牵马,胸腔里就有一股气发不出来:“这类畜生哪里好?”一压就扁。
白小鼠不想讨论他的体型:“你爹不是疾呼你回去,赶紧去吧,别在这里磨叽。”
吴一剑晃晃他肥嫩嫩的身躯,宽大的衣服让他赚了慕容府三尺布料:“我爹说你也可以一起跟回去。”吴一剑笑眯眯的道:“我们一起走,我载你。”
白小鼠敬谢不敏赶紧推辞:“你爹还说,如果我不去不能勉强,先声明我不去。”
另一方,东邪哲言找了个借口与父亲分开了,以他的身份做这件事虽然荒谬,可总是不经意的想起她,就算是荒谬也当年少轻狂一会认了——“驾——”
东邪承泽待儿子走远后,唤来赵总管:“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