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画了姜林夕跟他的十八禁油画,他就时时刻刻会想念姜林夕,会想对她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但又莫名不敢做。
比如他想亲她,换作以前他会坦然的直接去亲,但是现在他却莫名不好意思去亲,但又心痒难耐。
“我好像生病了!”
楚宴看着姜林夕突然开口说,姜林夕为此抬头去看他,看到他那双琉璃清透的眼睛里出现期待的神色,但她不懂他在期待什么的时候,楚宴久等不来姜林夕的动作,直接伸手拉起姜林夕的手放他额头上。
“哦……不烫呀!”
姜林夕因为楚宴的动作,反应过来他是期待她用手帮他查看有没有生病发烧,所以仔细感受了下脑袋的温度,这样回答楚宴,准备收回手问他还有那里难受的时候,楚宴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的心脏上。
“……额…跳的有些快,是心悸,还是怎么了吗?”
姜林夕被楚宴过快的心跳惊讶到,抬头问他难不难受,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是因为她才这样不舒服。
这样一想,楚宴有些着急,又有些恼怒他自己的情感表达系统,第一次楚宴厌恶他比正常人缺乏锻炼的社交能力。
“再见。”
楚宴脸上突然浮现焦躁,姜林夕正准备问问他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楚宴突然松开她的手,然后突兀的跟她道别,转身大跨步走离了创作室。
姜林夕看着他的挺拔的背影,摇了摇头,拿着车钥匙,顶着月色走去了停车场,开车回了别墅,然后在别墅外看到沈修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