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龇牙,“拉到吧,做生意,我跟你们说吧,干的净是黑道上的事,那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生计,不然奎子又不是大学生,又没什么厉害手艺,上哪挣那么些个钱啊。”说得一脸嘲讽。
白发大妈问,“哎,他那个没过门的媳妇怎么没见过来,这都好几天了。”
瘦大妈赶紧接话,“哎呀,那都是多少年前定下的事了,后来奎子发财了,就没再提这事了,这事就算黄了。”
“可我咋听说王家闺女还在等着呢?”
“原先见奎子有钱,那是等着啊,眼下奎子死了,他们还不赶紧再找人嫁,谁还会来。”
老头又冷笑,“就是奎子活着,跟老王家闺女肯定也没戏。”
“为什么?”
“我侄儿也在北京打工,我可听他说了,早些年见过奎子,他跟老吴就的大闺女秀梅好着呢。”
“老吴家大闺女?是是,她也在北京?咋都没听说呢?”
“那肯定你们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又知道。”
“那是。”
“你这老头,说话说一半憋死人,爱说不说。”
“老吴家闺女在夜总店上班,她自己能往外说?!”
“真的假的,你别造谣坏人名声!”
“切,我侄儿亲眼看到的,他们还去了奎子他们的夜总店唱歌了,一水儿的姑娘,那都不是干正经事的。奎子和吴家大闺女早混在一块了,没名没分的,这奎子两腿一蹬,我估摸着吴家闺女也不敢回来送葬。”
听到此时,苏彧言心中已了解了大概,老头口中的奎子,真是死者奎哥,而他口中的吴家大闺女,真是露露吴秀梅。苏彧言伪装旅游的,只便听他们说不便打听,好在老头竟然也说的头头是道。
“老吴家姑娘疯啦,咋干那事啊?小时候多聪明一丫头啊,学习也好人也乖巧,长的还水灵。”
“哎呀,还不是为了老吴家那个儿子嘛。早年他那儿子不是得了大病,险些人都没了,老吴四处借钱,后来还是这秀梅凑了钱回来才救会这吴老小一条命,谁曾想这吴老小就是短命鬼,好不容易上了北京的大学,以为出人头地了,结果前两年死了。”
“是啊,咱这出个大学生不容易,老吴家差点没疯。”苏彧言错愕,露露的弟弟死了?!
“而且这吴老小死的蹊跷,都说是得病死的,尸体运回来的时候村里老赤脚医生和我喝酒聊天,说根本不是病死的是中毒死的。说他尸体脸色发黑,尸斑也不一样,就是中毒死的。”
“谁害他干嘛要毒死他?”
“哎呀,北京那灯红酒绿的大城市,什么人没有,指不定是吴老小得罪了什么人吧。”
苏彧言赶紧给丁然发信息:帮个忙,把露露吴秀梅的弟弟的资料查到发给我,急要。
“哎呦,这到大城市怎么都没得一个好的啊。”
“你以为大城市那么好混的啊,我侄儿在那边搞装修,累死累活,虽然苦点,但是钱赚得踏实,奎子和阿梅钱倒是来的快,用的不称心呀!”老头感叹。
“前段时间,奎子家还遭了贼,他妈说把家里翻的一塌糊涂。”
“说也奇怪,我们这几家都挨着,就偷了他家,估计是看房子气派。”
“是啊,枪打竹头鸟,这有财啊不能太外露,招祸事!”
苏彧言猜也许那根本不是一般的小偷,说不定就是北京来的人来查奎哥东西的。在阿奇和露露都没找到就找到奎哥老家来了。
在这时,苏彧言的手机响了,是丁然的信息。
吴小军,就读于北京某高校,两年前因毒|品吸食过量死于某酒吧,当时因未找到有利线索和证据,案子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