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阳不置可否,只是说了句:“你还敢吸烟呢?不是说在这禁火吗?”
“再怎么禁火也都没用,这么多年了,我都看透了。”老石摇头,“这边的东西压不了多久,我劝你,办完了事之后就走吧,最好不要在这城里逗留,有个大家伙要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边就会被它祸害个净。”
他说完了,眼睛焦距逐渐放散,似乎在看很远很远之外的事物,自言自语道:“没有的阴山,什么事儿都办不成,真以为关了门就万事大吉了吗?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过事啊。”
仝阳知道对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于是他也不在意,也跟着站在那里,往窗外看去。
“还有几次?”老师似乎结束了回忆,他转过头,问旁边站着的男人。
“最近被地府的人盯上了,不能太快,你悠着点儿吧。”仝阳说,“不过上次我跟那边的人打交道,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也是,又不是什么大事,那边的人怎么能屈尊降贵来问我们这些小角色的私事呢。”
“地府?”老石弹了弹烟灰,“什么级别的?不会查出点什么东西来吧?”
“不会的,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小职员之类的。”仝阳摇头说,“但还是要小心,不能像以前那样那么放肆了,万一咱们在办事的时候被他们中间的哪个头脑一热找上门了,那可不好办了。”
老人摆摆手,说:“我有数,你放心吧。”
他说着,眼里又含了调笑说道:“放心,你要是对他动了真感情,我也不会说你什么,这都是人之常情嘛,我懂。”
“你怎么话这么多?”仝阳瞥了他一眼,“拿钱办事就行了,别老问东问西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到下边的灯熄了,才分开。
或许因为这几天真的太累了,闫云书几乎是在洗澡的时候就开始犯困了,他强撑着洗完了澡,穿好衣服,身体刚沾上.床,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现在他还属于调理阶段,并且这里的地理方位和气息与外界不同,在这里不需要带着石符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