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随便问候一句就眼睁睁看着好感度飘起来,傅言麻木地想:算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本来不太好,不过最近是最好的了。”苏亚克笑道,“与你的交流,让我感觉回到了往昔……”

傅言着实不懂自己前世和这个病娇交流了什么,才让他这样念念不忘,难道是两个常年带病的病友交流病情?

苏亚克当先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旁边:“来吧,我的客人。”

傅言感觉自己跟羊入虎口差不多,抱着“上班如上坟”的心情,坐了过去。苏亚克看他当真坐得和自己这么近,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册子递给他:“看吧。我让管家抖过灰了,但里面可能还有,你自己小心一点。”

傅言问:“不用戴个手套吗?”

“为什么要戴手套?”苏亚克道,“怕手上沾灰?伯尼卡,给我的客人拿一副手套。”

“呃,是怕汗渍沾到……”傅言想解释,但他不确定这个年代的人听不听得懂“文物保护”那些基础理论。他这么一犹豫,管家已经把手套给他了,他只好接下道:“谢谢。”

戴好手套,傅言终于接下日志,打开。

第一页,就真的见着了灰。

不多,但确实有,手套抹一下能见着痕迹。傅言一偏头,看苏亚克也拿着一本在翻,喉咙里还有些止不住的咳嗽。傅言沉默两秒,偏头看苏亚克手里的文件:“你该远离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