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听了有些失望,但还是同意了他的做法。
戴博文便以“用血亲来试图呼唤失踪者”为理由,堂而皇之地着这母亲的手腕,闭上眼。他让求助者们不要说话,然后问了好几个问题,诸如“你在哪里”“你还活着吗”“请回应我”之类的。
然而最终,他也就只能说出一些比较似是而非的话:“她好像……很难回来了。我没听到她的回应,很遗憾。”
说完这些,戴博文的测试就结束了。
测试过的选手、不用出来接待的嘉宾,都能去看现场的转播,他们分别被安置在旁边借的另一栋房子的几个房间里。嘉宾们借的房间没有以往拍摄场地那么大,光是嘉宾和摄影师、导演就挤得满满当当,傅言既瞧不见马克,也见不着梵向一和助理。没办法,只得集中注意力在别人的测试上。
接下来登场的,包括那位别国通灵冠军维珍、以及内部认定的第一名,都在内。
这两位应该是真有点本事,隔着信封读照片,认定亲人,基本都没问题。她们说的差得比较远的地方,就是维珍说的是:“她很早就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你们都到不了的地方。她似乎在呼唤你们,她在哭喊些什么,但你们听不到,她也听不到你们的思念。”
而第一名说的是:“她就在你们身边,此时此刻。她在倾诉,她有很多话,只是你们无法听到。”
两句话乍一听大相迳庭,仔细一琢磨,人们就有点回过味儿来了。
于小帆在屏幕前也猛然醒悟:“这……她们说的,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她们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是吗?!”
其他人没回答,但大家显然也是这么猜的。
只是大家主要的疑问还是:这个女人到底去哪了?
这个问题,维珍和第一名都没能明确指出一个地点。不过第一名说了“她就在这里,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她就站在这个卧室里”。只是这个房子从当年到现在,已经被翻了个遍,哪里都找不到失踪女人相关的线索。第一名自己也没法进一步解释这个场景,只得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