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怡都不用他说前提,直接问:“怎么样?”
“绝对没猜错!”岑意道,“烧已经退了,然后今天早上还起不来,伤药也收下了,一定是那事闹的!”
“刚回来就这么闹腾,可真是有精力啊。”岑怡感叹了一句,顿了顿,忽然又压低声音,“哎,你说,是不是得给傅言准备点东西啊?我看大佬可不一定有这方面的准备,或许就是没准备才搞得这么惨的……”
她边说边打手势,岑意看了无语:“就算是亲姐弟,你也不至于什么都和我说得这么直白吧……”
“这都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了,我还跟你遮遮掩掩的干什么?以后咱俩要是到了这种关头,可能还得相互关照呢。”岑怡瞥他一眼,回道,“但这事我确实不好出面,你去找找,我觉得问沈总和戴先生肯定知道。找完你就给傅言私底下塞了就行,也不用多说什么。傅言有需要的话就用,没需要就不用,咱们事后也别多问。”
“得,那我去跑一趟。”岑意点头,“顺便问一下渠道,都跟傅言说了,省得他以后想用又不好意思再问。”
岑怡道:“你看着办吧。”
“行。”
***
傅言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和身上都很沉。
脑袋沉估计是睡眠质量问题,身上沉,那就是因为晚上被“拆”了……以及现在被个大家伙牢牢“锁”在怀里。